“天哪,算命的,你对三十几岁的大姐观察都这么仔细呀。”
“如意小馆生意这么好,林斐然一直没舍得请人,即使要找,也不会找个汉语都说不利索而且内向的,这不符合做生意的需求,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会对她产生疑问。”
童家兄妹沉默地对视一眼,显然,他们又一次被划入了“无脑户”。
“那怎么确定她是陶金送过来的呢?”
“她和陶金同步出现,刚才林斐然和我们说话的时候,她过来收了一次盘子,听见陶金的名字,又放慢脚步偷看两眼,可见她对这个名字很敏感。店里这么忙,洗碗的抹布她也拧干了依次序折叠搭在水龙头上,收餐盘会按大小规格来放,而且不垒高,以免摔破,端热汤宁可绕远也不从两桌中间经过,是个做事很小心的人,为什么会对一个关联不大的名字表现出明显的关注?何况彦伟说过陶金为人谨慎,他虽然与林斐然有旧,也不会因为人老实就随便往这里带。所以最大的可能是,他对这个女人有恩,并且知根知底能放心,也因为她的经历和林斐然有相似之处,一直不舍得请人的林斐然才把她留了下来。”
彦伟谨慎地把声音放得更轻,轻到只有他身边的苏睿勉强能听清,却显得有些焦急:“那照你这么说,陶金就不是岩路的接头人,一号的线索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