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在厨房里,”墨湛见她盯着自己又解释了一句,似在说他根本不是故意不想给她开门,也没有她想的那么龌龊一般。
不愧是墨湛,明明自己存了坏心思,却是让人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进来吧,”墨湛让开身子。
阮默没有动,只对易铭说道:“易助理麻烦你随墨总去拿吧。”
她话音落下,墨湛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身上,“来都来了,还怕进来吗?”
他总是有本事将她的军,如果此刻她不进去,明显就是告诉他,她忘不了过去,无法面对他们共同生活过的地方。
好一只老奸巨滑的狐狸,真是将她给拿捏的死死的!
“我有什么可怕?”阮默不服气的哼了声,抬腿挺胸收腹走了进去。
屋内的一切,依如她走时那般,甚至连那株她养的幸福树都还放在原地一动未动,仿若这半年的时光,她从未从这里离开一般。
尽管阮默努力告诉自己不要被这些东西影响,可是熟悉的一切,还是噎的她喉咙发涩发紧。